符尾金事迹
照顾婆婆25年不离不弃,每次搬家总有一个房间留给婆婆,再嫁的唯一个条件是要带着婆婆一起生活,她带着双倍的爱去疼爱婆婆,她就是海南省公路管理局东方分局公路养护工符尾金。

照顾婆婆25年不离不弃,每次搬家总有一个房间留给婆婆,再嫁的唯一个条件是要带着婆婆一起生活,她带着双倍的爱去疼爱婆婆,她就是海南省公路管理局东方分局公路养护工符尾金。

儿子走了,儿媳还在,这个家就不会散

25岁时,一场意外导致符尾金的丈夫冯贤岳离开了人世,终于走出沉痛阴霾的符尾金主动接过了照顾婆婆陶春兰的重任。虽然符尾金每当看见冯贤岳的遗物还是会流泪,但是她对陶春兰的称呼,依然是“妈”;对陶春兰常说的话,依然是“我们一家人”。符尾金知道陶春兰喜欢在饭后散步,知道陶春兰每天都要午睡,她熟悉陶春兰的一举一动,哪天不爱说话,一定是身体不舒服。这个曾经嫌弃她的人,已经离不开她。她也离不开这个人,在这个人的身上,有她这些年对于家的眷恋。“我丈夫生前就很疼爱婆婆,他未完成的责任、未完成的孝心,我去替他完成,这是我们作为子女的责任。”符尾金认为,婆婆也是自己的妈妈,儿子走了,儿媳还在,这个家就不会散。

努力赚钱养家,做家人坚强的榜样

养活一家人的重担落在符尾金的身上,但是她从来不对外喊苦喊累,而是用自己的行动为这个家撑起了一片天地,用她的坚强为家人作出了榜样。冯贤岳的单位照顾符尾金一家,为她安排了道班工作。她要去的正是罗带道班,她顶替的岗位,是冯贤岳的岗位,她的宿舍,也是冯贤岳曾经的宿舍。从没干过重体力活的符尾金,接过离世丈夫的班,成了一名道班工人,和同事们挑着滚烫的沥青,在烈日下修补路面。最初的两年,符尾金的身份是临时工,每个月的工资只有300多元。她学着丈夫冯贤岳,拿出150元交给陶春兰作为伙食费,另外150元留给自己和孩子。符尾金不会骑摩托车,每天一早在巷子口搭乘同事的便车。为了省钱,她不敢在单位用餐,一个人吃着早晨带过去的冷饭冷菜。漏雨的老房子,每逢雨季,屋里的积水漫到小腿。饭桌上总是青菜,吃肉总是奢望,多一个人多一张嘴,陶春兰不想给符尾金增添负担,符尾金却告诉她,家里不差这碗饭。那时,陶春兰的女儿冯贤珍在海口打零工,小儿子的工作不稳定,日子过得很不容易。在外人看来,符尾金与陶春兰的婆媳关系已经结束,如果符尾金嫌弃自己,陶春兰也只能投奔女儿和小儿子,她在等符尾金开口,符尾金却从来没有提起。

多年的婆婆成了妈,妈会为你考虑

自从第一次同住一个屋檐下,陶春兰与符尾金已经共同生活25年。这段岁月里,她们之间传统意义上的婆媳关系只维持了3年,剩下的22年,她们的关系是“母女”。成为“母女”的22年,是两个命运多舛的女人,相持走过的人生。道班的工作早出晚归,白天的时间,陶春兰担负着照顾孙子的任务,她买菜做饭,尽可能多做一些家务,让符尾金能够轻松一些。

逢年过节,符尾金的哥哥姐姐会来家里看望她。符尾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,大哥对她说,一个人照顾这个家,实在太辛苦,“找个好人家,该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了。”符尾金哭着摇头,说什么也不愿意。陶春兰的心里也在犹豫,她希望符尾金能够组成新的家庭,不再那么辛苦,只是担心这个新家庭里,没有她的位置。二姐告诉符尾金,那个男人是一位老师,人品不错,“可以见个面。”几番劝说,符尾金还是妥协了,她告诉二姐,“先打个电话看看。”电话那头,男人名叫邢孔清,在东河镇当老师。电话这头,符尾金只提了一个要求:“我还有一个婆婆,先接受她,再接受我。”邢孔清沉默了一会儿,认真地说,让他考虑几天。符尾金认为,没人能够接受这样的要求。谁知几天之后,邢孔清打来电话:“我考虑过了,我愿意接受。”“重情重义的女人,值得。”——这是邢孔清的家人对他说过的话。符尾金仿佛一下子卸下了这些年的重担,陶春兰笑着说,这是好事。

两个儿子相继离世之后,陶春兰把曾经的儿媳妇看作“女儿”,儿媳妇的丈夫,成了她的“儿子”。两口子有时因为家庭琐事吵架,这是陶春兰最忙的时候。跑前跑后,陶春兰劝邢孔清,让他不要放在心上,“尾金的脾气有些硬。”转过身去,陶春兰找到符尾金,让她消消气,“这把年纪,好好过日子,你的未来还长。”

过去的22年里,如果没有陶春兰,符尾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撑过来,“我照顾她,她也在照顾我。”符尾金对陶春兰的情感,更多的还是感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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